gu903();这无疑是给封玺蹿升的火堆里又添了一把柴,他冷着脸抓过陆南渊脖子上的项圈,手指抵着他的唇缝插入温热的口腔,强迫男人用舌头舔舐自己手指上的液体。
陆南渊皱着眉,脸色黑得要命,等封玺好不容易发泄完抽出手指,他反手猛地摁上青年的后脑勺,再一次用唇堵住了对方的嘴。腥咸的味道从陆南渊的口中渡来,封玺想要退开已经太迟,他尝了个清清楚楚,脸青一阵红一阵,一瞬间将人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M中谁敢让S吃自己的精液?陆南渊绝对是头一个。
封玺火冒三丈,光着的脚直踩到男人脸上,甚至声音都被气到发颤,“昨晚就不该放你一马。拿皮带来,没把S当回事的狗东西。”
陆南渊顺着他的力道滚下床,脸色毫不像刚挨过几下的样子,背对过去的嘴角微微上挑着。他没有回浴室去取,而是从一侧的衣柜里拿了新的出来,特地跪着用双手递交给床上的人,态度从容,像是丝毫不怕封玺的惩罚。
封玺将他所有表情和举动都看在眼里,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他掀开被子理了下衣服,两条白皙的腿伸出床外踩上地板,用皮带边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语气不容置疑,“趴上来。”
他虽然喜欢虐人,但不喜欢粗暴,更喜欢一些温柔的手段,这点他和陆南渊算是一拍即合。先前他还在怕自己会下手太重,现在看陆南渊的这幅样子,还管什么轻重。反正Alpha的体质和恢复力都不错,也用不着他一个Omega来担心,只要打不死,他今天必须让这人吃点教训,正好应证蓝孟婆中Dom间广为流传的那句真谛——疼痛是最好的管教。可以让嗜痛的M为了快感顺服,也可以让不喜疼的奴害怕畏惧。
陆南渊抿着唇跪直了些,迟缓地站起身,弯腰将前胸靠上他的大腿,整个脊背暴露在封玺的视线中。封玺哼笑一声,挥着皮带啪一下在男人结实的背上落下一道白印,实打实的全力以赴。很快便是第二下、第三下,交错着令那片地方没多久便泛起了红色,映着不算黑的皮肤有些触目惊心。
封玺伸手在其中一道鞭痕上按了按,问:“报数呢?”
陆南渊喘了一声。鞭子起落后,又麻又胀的感觉便翻涌上来,配合着封玺微凉的指尖触摸,他答话之前喉咙里先溢出一声促狭的呻吟。
感觉到有什么硬物抵上自己的腿,封玺轻蔑地笑了声,下一鞭重复在同一块肌肤上落下,总算是让这个Alpha绷着背抖了抖,“你倒是会享受,被打都能硬起来,你说你骚不骚?贱不贱?……我差点忘了,你今天还要办公呢。往上趴,屁股撅起来!”
陆南渊撑了撑一侧的床,稍有动作就能感受到背上火辣辣的感觉。先前封玺也打过他的臀部,但要他像一个幼子一样趴在腿上打屁股还真挺困难。封玺可没给他那么多心理准备时间,见他差不多挪好了位置,便挥手落鞭,引得陆南渊条件反射地动弹一下,阴茎紧贴着封玺露在浴袍外的大腿上摩擦而过,蹙起的眉间隐忍和快意各掺一半。
“……一。”
“我让你爽了,谢谢都不会说?!重数!”
陆南渊深吸口气:“一……谢谢主人……鞭打。”
“说流畅一点!”
之前封玺用力有所收敛,白痕过去后便不曾留下别的了。现在他有心让陆南渊不好过,打出来的效果也恰合了他的心意,一片片淡淡的红色拖拽而出,在结实的肌肉上竟然多了几分色气的美感,一时间很好地满足了他的施虐欲。
“……七,谢谢主人鞭打……八……”每打一下,陆南渊的性器便无阻碍地贴着封玺蹭过一下。这才不到十次,他却感觉自己小腹一片火热,快感逐渐向顶峰攀升,封玺却冷声提醒了他:“你要是这点耐力都没有,那就到此为止吧。”
陆南渊知道他的潜台词,空调不高不低的温度下额前全是汗水,双眼赤红一片。封玺似乎下决心要他为两次的吻和早上的偷袭付出代价,等把他屁股抽得肿胀起来也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小血点渐渐浮现在肌肤表面,原本偏粉的鞭痕也在次次积累下变得深红、发紫。
“张嘴。”他听腻了男人一直没什么波澜的报数,将昨天带出来的口塞塞进了对方的嘴里,扣绳紧紧系在了脑后,“不用数了,我想看看你被我打得口水到处流的样子。”
陆南渊叼着球无奈地看他一眼,那种眼神不像是在看还未消气的主人,更像是在看一个自己饲养正在闹脾气的小猫。只不过他现在有些狼狈,嘴被迫张着,球占据了口腔大半的空间,让他舌头都没地方放,一时只能用鼻子来喘气。
“我还记得第一次只打了你一下,你当时那副模样就像要把我撕碎一样。”一鞭又一鞭落下,没了陆南渊的报数,封玺也不知道从开始到现在究竟打了多少下。他看着男人的臀有些惨不忍睹,手上的力度终究还是没有缓下来,“我觉得你根本不需要安全词,你想要拒绝我的话,随时都可以挣开我。是不是这个道理?陆先生。”
陆南渊侧过脸,撑着的手臂上肌肉十分显眼,汗水正顺着肌理往下滑。除了一开始的呻吟,往后他没有发出任何痛哼,分泌过多的唾液溢出嘴角,喉结哪怕滑动频率再快,也没能将口水吞下去。
“好了,小狗。”不知是不是看见他这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样子导致心情变好,封玺脸色总算好看了一点。他把皮带随手丢到地板上,用手捏了捏陆南渊的后颈,特地按压过正活跃着源源不断释放信息素的腺体,“你不是喜欢我摸你吗?这是赏你的。”
比起Omega腺体敏感,Alpha是没什么感觉的。可听见他这种口气,陆南渊就知道封玺又想到整自己的方法了。虽然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是这个圈子里Dom的常见手段,但面前青年却似乎只想给他双重折磨,手在他有着鞭痕的背上揉搓两把,随后一巴掌便拍在了他已经开始麻木的臀上。
“喜欢么?”比皮带抽打更清亮的声音连续响起,封玺腾出另一只手扯住他的头发,迫使他高高向上昂起脑袋,柔软的手心蹭过臀峰,沿着缝隙一路滑向阴囊用力一捏,“说不出话,连点头也不会了?”
陆南渊喉咙里发出几声吼叫,忽然甩了甩脑袋,未经允许抬手解开了脑后的系绳,将口塞吐了出来。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哑了,变得比往日更加磁性,“别,再摸射了。”
“不许。”封玺闻言双膝一并,将他肿胀的阴茎狠狠夹了一下,一边命令,一边却又将对方的快感向上推了推。耳边传来男人闷哼声后,他抬头看了眼时间,按着对方的肩将人从身上推下去,径自走向卫生间准备洗漱。
手酸得要命。
惩罚实施一次,他自己都觉得疲惫得不行,一边刷牙一边心里在想是不是该给陆南渊准备一个多功能的自虐机器,可以把人绑上去随心所欲调档鞭打的那种。
陆南渊磨磨蹭蹭地走进来,也不知刚才那一顿抽给没给他长记性,目不斜视地站去封玺旁边接水下跪,倒是没再做什么性骚扰的举措了。
可以,不愧是Alpha。封玺透过镜子打量陆南渊一圈,见他脸上除了欲望没能疏解的烦闷以外不见任何后悔和痛色,不禁怀疑是否打了这么久压根没效果。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把牙膏吐干净擦了擦脸,折回柜子前翻找起衣服来。
陆南渊的衣服码对他来说太大了,好在现在正流行宽松风,他好不容易才从一堆正装里摸出一条T恤,套在身上跟条裙子似的。
“新内裤有吗?”牛仔裤还能穿昨天的凑合一下,但内裤他一点都不想将就。
陆南渊告诉了他在第几层抽屉,又多问道:“你不嫌大?”
封玺早晚要撕了他这张嘴。
八点一刻,陆南渊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他向外喊了一声“主人”,却没得到回应,等到电话响第二遍才从卫生间里走出,拿起来看了眼,是公司里的人打来的。其实他的公司周末是休息的,但最近两周新产品正在推广上市,只能多占用大家一点时间,等事后不忙了再补上假期。
封玺已经离开了卧室,陆南渊也不担心这人会在自己家里乱翻,披上衣服接了电话后去了阳台,靠着栏杆叼了根烟点燃。秘书和他汇报了昨天开会的内容,一讲就是二十分钟,他半合着眼听着,余光不经意间却瞥见楼下石板路上的一抹熟悉身影,一时也顾不上再听对面说些什么,重新推开门有些急匆匆地去了外间。
粉色的兔子拖鞋板板正正地摆在玄关处,使用它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电话那端习惯了老板话少,许久没听见回应也孜孜不倦地讲着,压根不知道上司根本没在听了。
他皱着眉揉了揉额角,握着手机站在那里停了几分钟,没嗅到青年身上残留下来的气息,淡淡的香味却从餐厅方向飘散过来。桌子上昨天吃剩的夜宵被收拾走了,一个新碗摆在中间,葱油面上正瘫着两个蘸了酱油的煎蛋。玻璃杯里只装了清水,余温尚在,下方还压有一张纸条。
[吃干净。坐着工作,晚上见。——你的主人。]
字迹龙飞凤舞,潦草到压根就没有个温软Omega的样。
陆南渊捏着纸张一角,看清上面的内容后肩总算放松下来。他草草和秘书交代一句文件发邮箱,挂上电话后去厨房拿了双筷子,忽视了臀部抗议的胀痛感听话地坐下,挑着唇轻轻笑了笑,“……电话都不留,真任性。”
作者话说:肾虚了,两人先分开一章让我歇歇……
第八章与友
[这章走剧情为作者养肾,不爱剧情的可以直接省啦~]
封玺靠着车后座打了个哈欠,一眯眼眼角便挤出一滴泪。
陆南渊的西装被他一同打了包送去了干洗店,让司机在家门口等了他换好合身的衣服,这才顶着阳光朝美术馆的方向而去。
在国外展览出的画一部分已经被送回,但他本人回来的比画还要晚,所以目前全都放在朋友那边暂且搁置。付了车费脚刚触地,哒哒哒的奔跑声便从正面响起,下一秒他就被冲来的一股力一把搂住了。
“呜哇你不够意思,前几天就回来了还不来找我们玩!”魏虞比他矮了一个头,一抱整个人都像是挂在了他身上,毛茸茸地脑袋不停地东蹭西蹭,“你好像瘦了,是不是在国外饿着啦!”
“有吗?”封玺笑着回抱了他一下,视线透过他看向他身后跟着的另一位Beta,举手随意地打了个招呼,“嗨。”
邴立轩把自己男朋友从他身上揪回来,没好气道:“要不是东西送到我这儿来了,我看你是压根没有过来转一圈的意思。”
封玺的绘画灵感几乎全是过去的时代赋予他的,高中时学校紧急停课后,他便没日没夜地窝在房间里创作。那时所有的Omega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们整日惶恐不安,生怕脚踏出家门就会连命都没了。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让人看不到尽头,封玺踌躇之下注册了账号陆续上传作品以表心声,他和邴立轩就是那时认识的。
邴立轩作为一个Beta,出门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他无时无刻都担心自己的竹马会遭到袭击,因此一边自觉地守着魏虞,一边和志愿者们一同致力于反Alpha暴行活动中。封玺的画在短时间内便触动了无数人,也凝结了不小的团体,哪怕一些性子软弱的Omega也燃起了一腔热血,不再麻木不仁地任由欺凌。
可以说,他们都为今天的这种和平生活做出过贡献。
“好了我的大画家,之前和你说的那件事考虑得怎么样了?”邴立轩搂着魏虞,用手肘轻轻捣了捣封玺的膀子,“你要是觉得累了,到我这里来常驻,整日和阿虞喝喝茶聊聊天不是挺好的?”
封玺画展举办完毕后,他就隐隐有想要封笔的意思。什么样的时代捧什么样的画家,现在社会安定下来,他已经没有多少兴趣再去创作和以往相同的作品了。知道这个消息后,邴立轩第一时间发出了邀请,他的美术馆随时敞着大门表示欢迎。
“到你这儿来我还得朝九晚五地打卡,不要。”封玺兴致缺缺地拒绝了,“我到现在积攒的钱也够我一辈子了,我宁愿选择在家里混吃等死,提前过上老年生活。”
“谁说要打卡了!你不用打卡!”一听这话魏虞就急了,小脸可怜兮兮地皱成一团,“我们可以每天出去玩的!”
“哦~我每天和你不务正业,然后还要你老公给我发工资?”封玺止不住笑出声,“我不来上班也可以带你出去玩的,没什么差别。”
“我要吃醋了啊。”邴立轩上手捏了捏魏虞的脸,佯装生气,“你就这么喜欢封玺?”
“那……呃……是和对你的那种不、不一样的喜欢。”魏虞缩缩头,一时不敢再造次了。
封玺这次来主要是处理这批画的,邴立轩留了一部分在馆内,几幅被熟客预定买走,剩下来的准备全部捐给慈善机构进行拍卖。如果现在爆出这是他最后一次公开出售的话,估计价格又会翻上一番,所以他打算等事情告一段落后再对外公布。
毕竟他没什么野心,比起和现在那些争破脑袋想出名的人来说更喜欢归园田居的闲适生活,整日钓钓鱼写写生遛遛狗不是也挺乐的吗。
上午忙完后,三人出去找了个饭店要了间包厢。魏虞性格比较胆小怕生,非常慢热,封玺也是在他面前刷了十来回脸才让人放下芥蒂说上话。一开始邴立轩是希望封玺能帮自己的伴侣解开心结,结果解到现在这样粘着封玺他也从未料到,不过他自己心里有数,也就平时嘴上多说两句酸溜溜的话,心里倒从没真计较过什么。
“对了,月底响望那边会发售新的抑制圈,我预定了两个,到时候让人给你送去。”饭吃到一半,邴立轩提到了这一茬话。他瞥了眼封玺的脖子,见束在上面的东西还是没变,接着道:“你不能再戴那种东西了,再来一次发情期你还能抑制住吗?而且你到现在就没想过找个人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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