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站起身来要走,遥风着急问道,“殿下可是要去芷洲?带上我一起吧。”
凌轩停下来看着遥风,“你看我这状态如何?”
遥风不明所以,还是应道,“虽是双目有神,可难掩疲惫。”
“你家殿下已经好些时日未能睡个安稳觉了,眼下若是去芷洲便是那两只神兽的宵夜!”
“哦。”遥风点点头,“那明日我……”
凌轩摇摇头,“人手多反而行动起来不方便,明日我自己去便好。”
“那不打扰殿下了,殿下好好休息。”遥风识趣的退了出去掩上了房门。
第二日一早,遥风已经不见凌轩了,想来他早已经去芷洲了。
这一次凌轩殿下只身前去,且是面对两只凶残的上古神兽,遥风默默紧张,只愿殿下能早些平安回来。
泽修在问月宫打坐调息,打坐完之后他瞥一眼自手腕处已经将要延伸至手肘处的一道青色,拉下衣袖来理了理。
他前段时日身子很不好,他不能在那时候因为焕石的事情与天族兵戎相见,他没有力量相抗衡,更别说去开启封印,他必须养精蓄锐,好好调息功力,所以才会阻止白行。
眼下焕石还差两颗,坤清山上有天兵驻守,焕石暂时动不得,可放在最后夺取。不过,那一颗之前毫无着落的焕石是该拿到手了。
牡丹容貌被毁了之后,变的敏感又脆弱,不在外人面前的时候,对着下人发脾气更厉害了。
当她正在教训下人的时候,泽修来了。牡丹知道泽修他绝不可能是来此看望自己的,心里不免紧张起来。
“泽……泽修……”牡丹问道,“你怎么来了?”
泽修哼笑一声,“你也知道我没事不可能来你这儿。”
牡丹摆摆手示意下人退下了,“什么事情?”
泽修会找到自己,无非是因为攸然的事情,她自问最近并没有对攸然做什么。难道是为攸然看见自己亲凌轩而生气的事情,那泽修未免管的也太宽了些。
泽修拿出一块手帕,“物归原主。”
牡丹忽然想到什么,目光闪烁,伸到一半的手收了回来,“这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泽修敛住神色,道,“果真是聪明人。不过,这次你赖不掉,我是亲眼见这块手帕自你身上掉下来的。而且当时那块带血迹的手帕你我都有印象,想来其他人多少也该记得些罢。”
泽修眸子一抬,看向牡丹,眸子微眯了眯,“毕竟,那可是件大事,事关性命的大事。”
牡丹只觉一阵腿软,忙扶住了桌角。她本以为皖郁的事情就那样过去了,想不到泽修心思如此缜密,竟通过自己前段时间掉的手帕找到自己,实在可怕!
“你说的可是东桀那桩事情,只是天宫好些仙子都有这七丝云锦做的手帕,你凭什么怀疑东桀的事情与我有关?”牡丹说道。
之前,牡丹的手帕上皆是绣的鸳鸯戏水,东桀那桩事情之后,她便吩咐仙娥将她现有的手帕都烧掉,以后的手帕决不允许再用相同的绣花,只是难舍这手帕的七丝云锦面料,想来天宫许多仙子是用这料式的手帕,最终便没有忍痛割爱。
“我听说这七丝云锦分好些个优劣等级,不过我对这些实在没有研究,天后掌管这些用度,应是知晓怎么分的。我们令凌轩带上那块沾满血迹的手帕,你带着你这块,我们去请天后品鉴品鉴,如何?”
牡丹身子一怔,也不知那块沾满血迹的手帕凌轩是否已经丢了,可凌轩的心思谋略又岂输泽修,当时的事情未有定论,他若是一直留着那块帕子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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