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宫涣一早离开的时候,老爷子还未醒来。何况,据连翘的意思,老爷子平日里只在夜晚会反常失去理智,白日里会恢复的,可如今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
攸然瞥见连翘手上的伤口,上前去帮她撒了一点药,拿出一块洁白胜雪的手绢,还未等包扎好,外层已经沁出一层血渍。
攸然微蹙起眉,“怕是伤了血脉,这只手不要活动。”
连翘摇摇头,哽咽道,“我爹……”
“连老爷是怎么回事?”攸然看向房间里。
“我也不知道……”任凭连翘一个在人前坚强高傲的女子,此刻也是急的直掉眼泪,“照顾爹的侍女一早来找到我,说我爹出事了。等我赶到的时候,他便是如此模样了,连我也不认识了……”
连翘说着突然抓住了攸然的手,看着攸然着急道,“恣然,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攸然被连翘哭的心烦意乱,似是连翘此刻的焦急与无助皆是被自己感知了一般。
她从连老爷那里收回视线,握住了连翘的手,“别怕,有我在……”
“你们今日都得死!”只见老爷子又抬起手,手中射出的光波一下摄住了三个侍卫,便要往他的方向拉。
侍卫紧紧地蹬住地,握住腰间的那道光,挣扎着大声呼救起来。
几个胆子大点的人上前去拉住那三个侍卫。
老爷子的手往自己身边一收,那道光波拉着那些个侍卫往老爷子的方向蹿了一大截。
泽修作法截断了那道光波,对着老爷子出手,他思量眼下若是能将附在老爷子体内的东西逼出来那是最好。
老爷子毫不示弱的招架起来。
这番打斗的场景令连翘大惊失色,眼前的这个人,除了是爹的样子,哪里有半点爹的影子,倒像是完完全全的另一个人,只不过顶着爹的皮囊罢了。
她拉着攸然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凌轩观察着与泽修交手的老爷子,他的法力似乎不如昨晚……夜间活动,白日须得藏起来,晚上法力高强,白日法力变弱还畏光,难道是……
凌轩眸子一紧,冲着泽修喊道,“泽修,可能是恶灵附体!”
“恶灵?”泽修闻言对老爷子猛出一掌,却也不敢太过用力,老爷子后退着向房间里后退去。
就在老爷子稳住身子,又想冲着泽修而来的时候,泽修从房间里飞身出来,转身双手一抬,两扇房门登时闭紧了。
那两扇房门被激烈的晃动着,似乎下一刻便会被晃散了。
宫涣看着那两扇门说道:“纵使晃开了门又如何,他敢出这房间吗?”
宫涣昨夜被附在连老爷身上的东西折腾了一夜,此刻有些幸灾乐祸了,虽是十分不地道,嗯,就是十分不地道。
泽修伸出手掌在面前徐徐推开,房门上瞬间氤氲起一片波动的真气,房门恢复了平静。
“还是这样稳妥些。”泽修收了招式说道。
连翘跑到凌轩跟前,泪眼连连的问道,“什么是恶灵,我爹到底怎么了?”
“连翘小姐,你一定要知无不答,我们才有可能救令尊。”凌轩微皱起眉头,若要真的是恶灵,那么他们昨夜拿回这个瓷瓶反而是害了连翘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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