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中午十二点,我来接你。"棒梗微笑着说,"我知道一家很地道的私家菜馆。"
关小关点点头:"好的,明天见。"
回家的路上,棒梗的心情异常愉悦。他已经在脑海中规划明天的约会细节,甚至开始想象与关小关的未来。然而,这种美好的心情在第二天出现了一个意外的变数。
第二天中午,棒梗准时来到关家接人,却发现院子里除了关小关,还有一个陌生男子。那人约莫三十岁左右,西装革履,一副精英模样,正热情地与关小关交谈。
"小关,这位是?"棒梗走上前,强作镇定地问道。
关小关转身看到棒梗,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啊,贾梗,你来了。这是李维,我在哥大的学长。"
李维伸出手,面带自信的微笑:"你好,我是李维,小关在哥大的朋友。听说她回国了,特意从美国飞过来看看她。"
棒梗握了握对方的手,心里却警铃大作。李维看关小关的眼神明显不只是"学长"那么简单,那目光中的热切和占有欲让棒梗感到一阵不适。
"贾梗约我今天去吃饭,"关小关对李维说,"我们改天再聊好吗?"
李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正好我也没吃午饭,不如一起?我对四九城不熟,正好有本地人带路。"
棒梗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碍于面子不好拒绝。关小关看了看两人,无奈地点头同意了。
一顿饭吃得棒梗食不知味。李维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在华尔街的成功经历,时不时提到与关小关在纽约的"美好回忆",明显是在宣示主权。更让棒梗恼火的是,关小关似乎并不反感这种炫耀,反而听得津津有味。
"记得那次在中央公园的野餐吗?"李维深情地看着关小关,"那天你穿了一条白裙子,美得像幅画。"
关小关笑着点头:"那天确实很愉快。"
棒梗感到一阵酸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关小关的了解太少了,她在美国的生活、朋友、经历,都是他无法触及的领域。而眼前这个李维,显然与关小关有着他不具备的默契和回忆。
饭后,李维坚持要送关小关回家。棒梗眼睁睁看着两人上了出租车,心中五味杂陈。他想起在香江与崔大可喝酒时,崔大可吹嘘追求丁秋楠的经历。
"女人啊,有时候就得用点非常手段。"崔大可醉醺醺地说,"当年丁秋楠都看不上我,要不是那次我借着酒劲把她办了,现在哪有我们这对恩爱夫妻?"
当时棒梗还觉得崔大可的做法不妥,但现在,面对突然出现的情敌,他竟开始理解那种急迫感。如果关小关被李维追走了,他一定会后悔莫及。
第二天,棒梗再次约关小关出来。选了一家高档西餐厅,他特意换了一身新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还拿着一束新鲜的百合花。
当关小关出现在酒店大堂时,棒梗眼前一亮。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粉色的休闲套装,勾勒出窈窕的身材,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更添几分成熟韵味。
"这花是送给你的。"棒梗递上百合。
关小关有些意外,但很快露出笑容:"谢谢,很漂亮。"她低头闻了闻花香,"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百合?"
"猜的。"棒梗笑道,"觉得它很适合你——纯洁而高雅。"
关小关脸微微一红,没有接话。
两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棒梗熟练地点了几道招牌菜,还要了一瓶红酒。
"你在美国的时候,有男朋友吗?"酒过三巡,棒梗鼓起勇气问道。
关小关摇摇头:"学业太忙了,没时间谈恋爱。"她停顿了一下,"不过有个同学一直对我很好……。"
"昨天那个李维..."棒梗试探性地开口。
关小关轻轻摇晃着红酒杯:"嗯。"了一声
棒梗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不显,鼓起勇气说:"小关,其实我对你...很有……我觉得我们很投缘。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和我交往看看?"
关小关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低头摆弄着餐巾,良久才说:"我们才认识两天..."
"但感觉像是认识了很久。"棒梗真诚地说,"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我不想错过你。"
关小关抬起头,看着棒梗热切的眼神,轻声道:"给我点时间考虑,好吗?"
虽然没有得到明确的答复,但棒梗已经很满足了。至少她没有拒绝,这就是希望。
饭后,棒梗提议去附近的公园散步。阳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两人沿着湖边慢慢走着,聊着各自的童年和梦想。但是当关小关又无意识提起李维时的表情,他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棒梗又想起崔大可洋洋得意的样子:“那时候秋楠对我爱搭不理的,我就直接把她灌醉了,生米煮成熟饭...女人嘛,一旦成了你的人,心也就跟着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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