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莫之叹总觉得缺少点儿什么,转脸看着夜色中的达嘉妮娅说:“你会唱歌吗?给我唱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吧,原版的那种。”
“好吧。”达嘉妮娅美眸灵转,好像放下了什么沉重的东西,脸色清朗起来,人也整个精神起来,笑容也变得些许妖媚起来,她一改刚才的举止温文尔雅,表现得有些腼腆的矜持姿态,身上跃动着某种契合俄罗斯美女寻常有的那种豪放,她蓝色闪烁的美眸传情,深情款款地看着夜幕中的莫之叹,在星光的注视下,在习习夜风富人骚扰下,娇媚如嗲地开始轻轻地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轻轻唱,
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在这迷人的晚上。
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在这迷人的晚上。
小河静静流微微翻波浪,水面映着银色月光,
一阵轻风,一阵歌声,多么幽静的晚上;
一阵轻风,一阵歌声,多么幽静的晚上。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看着我不作声,
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我想对你讲,但又难为情,多少话儿留在心上。
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清亮且有几分朦胧意境的夜色之中,达嘉妮娅的歌声很美妙,磁性的嗓音,有一股抓挠人心的力量,温柔地撞击着这深深浅浅的美丽夜色,也撞击着莫之叹的心灵。在伏特加的作用下,闻着达嘉妮娅玉体上散溢出来的芳馨味道,他万事万物都不管了,世界颠倒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突然有了拥抱达嘉妮娅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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